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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 這本書能如願以償出版,完全超乎了我的想像。 這一年,我過得很悲痛,很狼狽。面對著家庭的變故、愛情的夭折,工作的不如意,我幾乎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。鐵哥們吳超鋒說:“如果你內心不夠強大,我想你早就患了抑鬱 ...

這本書能如願以償出版,完全超乎了我的想像。

這一年,我過得很悲痛,很狼狽。面對著家庭的變故、愛情的夭折,工作的不如意,我幾乎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。鐵哥們吳超鋒說:“如果你內心不夠強大,我想你早就患了抑鬱症或像個瘋子一樣,流浪在深圳這座一線的城市。”

如他所說,確實如此。我嚮往北上廣深,又害怕之。每每想到自己的夢想還沒實現,想到自己在大城市裡一無所有,說不定哪天又返回故里當起農民,這種惶恐而又急切得到肯定的心一直左右著我。

這次出版,也純屬一個意外。原本這部小說是給我原先所在的文化公司寫的,但後因我家裡變故,祖父仙逝,便回家奔喪。當我帶著悲痛的心情回到公司時,面臨著第一個困境不是如何走出“陰影”而竟是“失業”。我在悲痛中感到絕望,但這部小說又讓我在絕望中看到了一點星光。

驀然回首,奧地利小說家卡夫卡的一段名言,特別能體現出我當時的心情。卡夫卡說:“我們就像被遺棄的孩子,迷失在森林裡。當你站在我的面前,看著我時,你知道我心裡的悲傷嗎?你知道你自己心裡的悲傷嗎?”

多年來,我一直以會寫文章而感到自豪。在我的心底,這就是一座“燈塔”,它照亮著我的迷途,照亮著我的人生。

處女作《村莊安靜地臥在月光下》能如願以償出版真的不容易。在這之前,我被別人嘲諷過、辱駡過、抨擊過,但也得到不少文藝界的前輩們的支持。在此,我由衷感謝周西籬、陳火勝、于愛成、秦錦屏、龐貝、謝文弟、詹亞旺、李陸明、鐘百超、鐘晴、林宏生、彭海波、龍葵、朱慧等將近230位作家、詩人、文友、親人的大力支持。

愛爾蘭劇作家蕭伯納說:“人生有兩個悲劇,一個是萬念俱灰,另一個是躊躇滿志。”我算是屬於後者,但要快馬加鞭。蕭伯納還說“在我年輕時,我所做的事,十中有九都是失敗的,為了不甘於失敗,我便十倍努力於工作。”他的格言適合用在我的身上。

如他所說,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事情,十中有九都是失敗的。如果有“成功”可談,那“寫作”算是我唯一的榮耀。

是寫作拯救了我。它陪我同甘共患,伴我度過了無數個春夏秋冬。

十五年前,沒有人會相信我能夠成為一名作家,也沒有人會為我的夢想而鼓掌。是信念讓我走到了今天,是“寫作”讓我看到了人生的美好,因我認定了它就是我畢生的追求。

寫這部小說,花了不少精力,但也收穫不少。其實,早在兩年前就構思這部小說,但當時的條件不允許我這麼做。我的寫作目的很簡單——就是我筆寫我心,寫我能寫的,發生在我身邊的人和事。在小說主人翁麥琪洛的身上,不僅折射出我童年的影子,農村貧窮落後的生活面貌,也反映出社會存在的弊端。這種弊端,在城鄉差距越來越明顯的當今,分歧會越走越遠。

我不敢指望麥琪洛的命運能喚醒人類社會的正確認知,但想借助他的力量傳遞更多的正能量。希望為人父母的朋友們,多花點時間在自己孩子的教育上,少去抱怨生活的不公。

余華說,小說家其實是可以具有雙重人格的。“在現實中,作家可以謊話連篇,可以滿不在乎,可以自私、無聊和沾沾自喜;可是在寫作中,作家必須是真誠的,是認真嚴肅的,同時又是通情達理和滿懷同情和憐憫之心的。”我完全認同他的說法。

在《村莊安靜地臥在月光下》這部小說裡,我傾注了我的真誠和作為一名寫作者應有盡有的義務和責任,她不僅僅是拯救了麥琪洛的人生,更多是成全了我的理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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